他就把那个女人的头,按了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女人起先还尖叫扑腾了一下,但几乎没过几秒,她就趴在里面不动了。”

    “他把女人从铁水里拔-出来,她正面的五官已经几乎被融化了,而铁水里,则保留下女人尖叫的五官模样,虽然并没有印得那么完美无缺,但作为一件首创作品,这堪称优秀了。”

    “后来,那个年轻的猎人就把这个彻底冷却下来的铁水模具挂在了墙上,那个女人尖叫的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所有人背叛的下场是什么。”

    “这件作品,我得说,极具意义。它见证了一个年轻猎人的成长,同时又是一道警示标志,对那时的猪佬和猎人们起到了非常有效的警示作用。”陈鹤宁侃侃而谈。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标识”实在过于惊悚,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学术家,在向他的学生们介绍什么里程碑一样的东西。

    张涵玉、方夏、张宇铭:“……”

    张涵玉大着胆子反驳他:“故事很精彩,可这讲的不是你的故事。”

    “那个年轻猎人是我的哥哥,帮助他把那个女猪佬从铁水里一起拔-出来的人,是我,所以我也参与在这个故事里,相当于这是我的故事。”陈鹤宁光明正大地换概念,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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