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年轻猎人手上动作紧了紧,没让她拿走。”
“他看向女猪佬,忽然一声不响地猛地抓起对方的头发,反手就拖着那个女猪佬大步走向地牢。”
“女猪佬被他一拖一拽,冷不丁摔倒在地上,一边抱着肚子一边尖叫着挣扎扑腾,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年轻猎人眼里一点也不够看。他冷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也一言不发,只是拽着女猪佬直接往墙上一扔。”
“女猪佬被这样的巨大力量撞得满头都是血,甚至一时半会儿都回不了神。”
“年轻的猎人说,他受到的耻辱、吃到的亏,应该被记录在一个鲜艳的位置,让他以后能常常一眼就看见,永远提醒他,让他记起他曾记犯过多么愚蠢的错误。”
“然后他选择了这个位置。”陈鹤宁点了点墙上的那个人脸,“这张脸,其实并不是印在墙上,而是挂在墙上,后来才被我灌注起来,嵌在上面。”
“我知道这样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让我好好向你们介绍一下他的工序。”陈鹤宁露出一个笑。
而张涵玉、方夏几人见到他这样的笑,就心里发毛。
“他架起了一个火炉,从我们捡回来的那些弃置材料里,翻出金属块,融成了滚烫发红的铁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