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一会儿。
江一鸣拿了两瓶矿泉水,丢给陆刊一瓶,自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下去大半。
真是遭罪。
江一鸣擦着身上的汗,陆刊说要去厕所,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排练室里的灯光忽然“啪”地一声全灭了,排练室的电子门也发出落锁的声响。
几个男孩慌了慌神,连忙拿出手机照明。
手机荧光照在脸上,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简直跟鬼片似的。
墙上的钟大概是没电了,指针指到十一点四十四的地方就没有再动过。
几个青年面面相觑,僵着身体,明眼人都能看出在害怕。
“停电了?要不要出去找一下人?”有人问道。
“这么晚了还有谁啊……我们还是私底下找了看门的要钥匙才能留到那么晚的。”
“那怎么办……”
就在几个人害怕的时候,一声嗤笑就显得格外明显。
一群人下意识地转向声音源头,就见江一鸣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也没开灯,懒洋洋地插着裤袋子倚着墙壁:“怕什么,怕黑?”
他话音刚落,就听有个人忽然带着哭腔的颤音开口:“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