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意思,他失笑地微微摇头。
把人送到电视台后,江一鸣下了车,懒得再搭理钟晟,一声不吭地直往电视台里走。
钟晟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目送江一鸣进去后才发动车子,调头离开。
排练室里,七个年龄相仿的青年都站在一整面镜墙前,江一鸣姗姗来迟,懒洋洋地朝那七人打了个招呼。
“你迟到了。”任重远皱眉看着一副懒散模样的江一鸣,不悦地开口。
“没放你鸽子不错了。”江一鸣翻了个白眼。
心情不好,闲人勿扰。
任重远又被气红了脸,这人就抓着他当初吃火锅没请假的事情,大概能念到节目结束。
“没事,我们也才刚到,我们开始吧?”另一个男孩出声打圆场,他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细声细气,还带点病秧子的味道。
江一鸣看了那人一眼,就是先前被任重远在节目上暗指发烧拖累进程的男孩,叫陆刊。
他随意点点头,抓了两下头发:“行,那开始吧。”
排练室里的音乐起来,八个年轻男孩对着排练室的镜子开始练舞。
跳唱一块儿,八个人从晚上八点多一直练到十一点,陆刊大喘着气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