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惊失色,唯恐跑晚了似的呼啦散开一大堆,最后只剩下厂长和副厂长两人。

    祁漾下车,扫向最后留下的这两人,眸光平静,声音也是平的,“两个月,才给我调查出那五个人的死因,你们不想干了?”

    两位厂长顿时两脸煞白,垂着脑袋连连摇头。

    两个月前,祁漾家矿上出了冒顶事故,近两年全国矿上频发冒顶事故,坍塌后有被成功救援出来的,也有被困死里面的,祁家当时被困十五人,救出十人,矿上死了五人。

    这当真不是小事,新闻报道,上面质问,祁家逼问,家属纠缠,他一直忙了数日。

    两位厂长站在祁漾面前,战战兢兢进行事故原因和解决方案的汇报。

    祁漾听着听着又出神,记起他知道矿上出事消息时,正是夏春心生病那天。

    她那天不舒服,想让他留下给她煮碗粥。

    虽然祁家矿上出事,但夏春心要的那五分钟的时间,他也不是抽不出来,毕竟只是只五分钟而已。

    他当时没留下,因为心里还憋着别的火。

    想来夏春心那时不舒服,应是怀孕的症状,甚至她去汽修厂找他,以要钥匙为借口见他,想让他给她煮完粥,这些都是想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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