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懿集团的矿山工程分公司楼前,一辆车停下,谭星火拿着长风衣匆忙下车打开车门,“祁总,到了。”

    这边气温低,谭星火说话间吐着肉眼可见的寒气白雾,手上拿着要为祁总披上的大衣。

    这辆车停下的同时,从公司里蜂拥般走出来十来个人,都走到车前等祁总。

    井斯年挑眉看身边祁漾,一身西装的祁漾头微垂着,右手缓慢地绕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他周身像围上了一层屏障,对谭星火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井斯年暗暗叹息了声,他在得知祁漾离婚的当晚就飞到瑶安市看祁漾,就发现祁漾这人婚离了,魂也没了。

    祁漾侧脸瘦了一圈,瘦削的棱角更加分明,连续数日只睡三个小时,眼下多了青痕,眼睛内陷得更加严重,这是他见到的祁漾状态最差的模样,频频走神不说,还总是对外界情况无感知。

    井斯年出声叫他,“祁漾,到了。”

    祁漾终于回神,他对井斯年点点头,“你在这等我。”

    而后祁漾拿起圆镜戴上,跟着眼镜,掀眉扫向窗外众人,“留一两个就行了,来这么多人是打算给我表演哭丧么?”

    这话音量足,字字说得清晰,车外人各个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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