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不要得寸进尺。”
祝雁停不为所动,只直勾勾地看着萧莨,他之前确实有些怕这样的萧莨,如今却看开了,再如何也不过是被萧莨打骂,只要萧莨能发泄出来,别再憋出更多的心病,别的都无所谓。
被萧莨掐住下颚,祝雁停也只是微微抬起头,迎视着他的目光。
僵持片刻,萧莨松了力道,将人往后一推。
祝雁停不在意地爬起身,叫人进来伺候萧莨漱口。
他自己则回去西间,草草梳洗了一番,再回了东间。
这几日萧莨已默许他住进东间里,只要不出了这个正屋的门,不会有人限制他。
萧莨已经睡下,床帐也放下了,无声无息的。
祝雁停轻手轻脚地熄了灯,躺上矮榻,翻身都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他个子不矮,蜷缩在这张矮榻上其实很不舒服,也硌得慌,还冷,好在昨日管事的偷偷给了他一个汤婆子,其它的便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
能睡在萧莨身边,别的都不重要。
半夜,祝雁停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萧莨辗转反侧的声响,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萧莨果然又犯头疼了,但没前几日疼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