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萧莨若是喝这么多酒,定是会醉的,但现在祝雁停有些不确定。
屋中的下人俱已退了出去,萧莨的眸色更沉,定定看着他,未有回答。
祝雁停试探着往前一步,贴近过去,至呼吸都几乎交融在一块。
闻到那若有似无的酒香,祝雁停心头微动,萧莨大抵还是有些醉意的,甚至有可能醉得还不轻,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放肆。
“表哥……”
一句称呼刚出口,萧莨猛地攥住他手腕,将人一掀,带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祝雁停的后腰磕在床沿上,一阵生疼,萧莨粗重的呼吸压下,两手撑在他颈边,不住喘气,眼中猩红一片。
祝雁停愣了愣,声音有些抖:“你怎么……”
萧莨的嘴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手揪着头发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屋外守着的下人闻声急匆匆地进来,手忙脚乱地送来热水和巾帕,祝雁停瞪着眼睛惶然地看着蜷缩在榻上,冷汗满面痛苦异常的萧莨,在下人将沾了水的热帕子盖上他额头时,才终于回神,扑上去用力握住了他一只手。
“他为何会这样……”
祝雁停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伺候萧莨最久的下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