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始终不安心。”
萧荣这样的个性,他只怕他走了,皇太弟的事情又会重演,再有下次,萧荣未必就有那般好的运气,或许带上他一块去边疆,还能护他周全些。
“我自然是愿意去的,我以前就说过,我宁愿上战场也不想读书,是你们不肯让我去,如今二哥你既然开了这个口,弟弟便誓死相随!”萧荣红着眼睛激动道。
萧莨沉声提醒他:“上战场不是儿戏,不是你说想上就能上的,去了那边,你得听我的话,再不能冲动行事。”
“好!我保证不会!”萧荣满口应下。
“你且去收拾准备吧,这事暂且不要对外提,父亲病重的事情,也先别告诉母亲。”萧莨又叮嘱他。
“我自然知道,伯娘那副模样,哪还经得起丁点刺激,”激动过后,萧荣又有些忧心忡忡,“……但是我们走了,家里其他人,他们怎么办?”
“不用担心,”萧莨坚定道,“我会将你们都带走,雁停也是。”
入夜,国公府里一片萧条,随处可见的白幡被萧瑟寒风吹刮地猎猎作响,夹杂着偶尔一两声不知哪个方向传出的啜泣,尽是愁云惨雾。
正院的堂屋里已设置起灵堂,萧莨跪在火盆前,身着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