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朦,幽沉双眼中隐有暗光,不甚清明,便知他大概又喝多了,“你今日又喝了多少酒?”
“没有多少,也就几杯而已,都是同僚相互劝酒,不能不喝,”萧莨摇头道,又添上一句,“我洗过了,没有酒味了。”
“嗯,我没闻到,”祝雁停哄着他,语中带笑,“那确实是没喝多少。”
萧莨怔了怔,似被祝雁停脸上的笑蛊惑了,靠向前,覆上他的唇瓣,缓缓啜吻着,并不深入。
祝雁停轻眨眼睫,眼眸中盛满盈盈亮光,不错眼地望着面前正神情专注虔诚亲吻他的夫君,萧莨亲吻他时,要么便如疾风骤雨一般激烈,要么便像现在这样,极尽的温柔,用上他全部的耐心,倾注满心的情意在这一吻中。
片刻之后,萧莨轻轻一咬祝雁停上唇上小巧的唇珠,稍稍退开一些,呼吸已不再平稳,望向祝雁停的目光愈发炽热。
“表哥……”祝雁停喊他。
“嗯。”萧莨摩挲着他手心,似有千言万语,欲说未说。
祝雁停低笑:“我这么快就有了身子,其实也有不好之处,表哥憋坏了吧。”
萧莨眸色一黯,将之拥入怀中,不再压抑地再次吻住他。
凶狠地咬住祝雁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