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是爱读书之人,不过这书中记载的那些野史故事确实颇有意思,后头竟也慢慢看了进去。
下人进来给他换灯芯,萧荣又翻过一页,神色忽地一顿,眉心微蹙起,将这一节细细看完。
他攥紧手中书册,嘴角渐渐挑开一抹诡异的弧度,烛光映在他一双黑瞳中,忽明忽暗。
“你可知,当年景瑞皇帝的嫡亲兄长,昭阳朝的皇太子,是因何被废被赐死?”
被他问到的下人愣了愣,低了头不敢回答,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萧荣兀自冷笑:“昭阳朝的皇太子曾深得皇帝宠幸,出了事照样被皇帝不留情面地赐死,宠上天的皇太子犯了皇帝忌讳尚且如此,他祝玖渊区区一个皇太弟,又算个什么东西!”
戌时末,萧莨回府,祝雁停倚在榻上睡了一觉,才刚醒来,正发呆时,见到萧莨进门来,脸上骤然有了笑意,伸出手唤他:“表哥,你回来了,都什么时辰了……”
萧莨没走近他,抬起袖子左右嗅了嗅,先叫人来给自己更衣洗漱一番,这才凑近过去握住祝雁停的手,在榻边坐下与他说话:“这么晚了,你怎还不睡?”
“刚睡了一觉,这会儿睡不着,等表哥回来,”祝雁停笑瞅着萧莨,但见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