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块来的,面色阴沉难看,浑身戾气,气冲冲地进门,祝雁停还是第一回 见他这般模样。
陈太医为祝雁停诊脉,萧莨则被萧荣拉去了外头说话。
待俩人出了房门,祝雁停沉声问陈太医:“事情如何了?”
陈太医压下声音道:“荣小郎君今日跟着赵家三郎一块去了赵府,我已与赵家人说了赵家小娘子中毒之事,赵府如今乱成一团,荣小郎君确实起了疑心,回来路上一直追问我那毒药之事,我都与他说了。”
祝雁停眸色微黯:“赵允术的妻子如何?可有大碍?”
“郎君放心,她只服了不到两月的药,剂量也不大,我已为她配制了解药,细心调养一段时日,大人孩子都会无虞。”
祝雁停轻出一口气:“……到她平安生产之前,你每日都去赵府一趟吧,务必确保她无事,麻烦了。”
“郎君客气,您与王爷吩咐的事情,我自当尽全力。”
祝雁停疲惫地闭了闭眼,没再多说。
萧莨与萧荣去了书房,一阖上门,萧荣便激动得红了双眼,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萧莨不由皱眉,按住他一边肩膀:“阿荣,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慢慢说。”
萧荣的喉咙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