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他晌午先去了赵府,原本说好未时正就会过来,但先头派了个人来说要稍晚一些,或许是赵府那边出了什么事,耽搁了。”祝雁停随口说道。
萧莨没放在心上,在榻边坐下,握住祝雁停一只手,望着他:“今日如何?”
“还好,就是你不在,我一个人闷得慌,先头下了一会儿棋,也没太大意思。”
祝雁停似撒娇又似抱怨,萧莨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想了想,道:“以后每日晌午我便回来。”
祝雁停失笑:“那怎么行,你年纪轻轻就这般懈怠公务,可得被人议论了。”
“没关系。”
其实也当真没关系,如今这朝堂,谁不是在混日子,皇帝几个月都难得上一回朝,储君与内阁各自汲汲营营,心思不往正道上用,各部衙官员每日清早去点个卯就走的大有人来,像萧莨这般,每日按时去按时回的才是异类。
“当真没关系啊?”
“嗯,”萧莨淡道,“我懒怠一些也好,免得招人眼,不如回家多陪陪你。”
见萧莨已拿定主意,祝雁停懒得再多说,俩人又说了会儿话,来人禀报,说陈太医已经到了,刚进了府,正往这边过来。
萧荣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