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嘴巴张了几张:“我没有,我——”
“我什么?”何东胜可没那么好讲话,“她身上的伤不是你弄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凭良心啊。你把人弄成这样了,是不是该负责任?医药费要赔吧,精神损失得给吧。
她在你们家伺候一家老小吃喝,又是下田又是做工。我来算算看,像她这样的女同志,眼下的光景,半年挣个200块不是问题吧。你别说多了,她里里外外都没歇过。这钱我还是往少里头算的呢。再加上这医药费跟精神损失费,500块钱已经是少的不能再少了。”
蜡梅的丈夫一蹦三尺高,结结巴巴道:“哪……哪有那么多!”
500块钱他能够再讨个老婆了。
何东胜冷笑:“你要觉得这钱算多了,那咱们去公安局说话。叫人家公安同志好好算算,应该是多少钱?我算少了的话,你得再贴。不然的话,你就准备好了蹲大牢吧。”
腊梅的丈夫叫他的话给吓到了。几乎所有的平头百姓都不愿意跟衙门公安这些打交道。对于老百姓来说,沾上这些人的边,不死也要脱层皮。
何东胜目光严厉地警告他:“那咱们说好了,彩礼钱提都不要提了。这婚你们是结过了,在离婚之前你们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