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椅子,我跟个男的过一辈子。”
何东胜也不劝他:“觉得过不下去,那就好聚好散,别吵得这么鸡飞狗跳的,生怕大过年的不够热闹啊。”
“散,我当然要散!”腊梅的丈夫气鼓鼓的,“那亲兄弟明算账,账目得扯清楚吧。”
何东胜又沉下了脸,摇头表示不赞同:“你非要讨回彩礼的话就代表这门亲没成是不是?”
腊梅的丈夫不假思索:“那当然,谁家讨老婆讨个男的呀。”
何东胜点点头:“那好,这就证明你们的婚姻不作数,对不对?”
腊梅的丈夫毫不犹豫地点头:“哪有男的跟男的结婚的道理?我又不是兔儿爷。”
何东胜脸上浮出古怪的神色:“这话是你说的,你认还是不认啊?”
“认,我当然认!”那男人昂着脖子,“他不是我老婆,我们不是夫妻。”
何东胜立刻拉下脸:“既然你们不是夫妻,你强行睡了人家,还把人给弄伤了。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可以作证。你这就是人身伤害,你还是流氓罪。”
在这个年代,同性恋是备受歧视的存在,男的跟男的有关系叫鸡女干犯,也会被抓去劳改。
腊梅的丈夫叫何东胜给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