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瘫倒在地,别说尖叫了,压根连喉咙都不会动。
还有人相互抱着直接哭出了声。
去年见过老人家的社员以及在杨树湾上学的赤脚医生们反应要比新同伴镇定一些,但也都是哆嗦着,连路都不会走了。
廖副书记赶紧在前头开道,将这群变成呆头鹅的姑娘小伙子集体推到旁边。
哎哟,一个个平常瞧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全都靠不住啊。那个余教授,又不是没见过老人家,怎么这会儿也是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廖副书记简直痛心疾首了,感觉这群人真是不像话。再不济也得跟他一样,虽然晕晕乎乎跟踩着棉花似的,走路也同手同脚,但好歹他现在自己两条腿还能往前头走啊。
廖副书记看到里头没有人出来迎接,立刻要扯着嗓子招呼余秋。这姑娘,这会儿忙什么呢?难不成有抢救?
余秋倒是没有抢救病人,她正给学生示范如何做b超。没办法,b超机都是他们新做出来没多久的,除了她自己亲自上阵,谁能当杨树湾妇幼保健院影像科的指导老师?
余秋一边做b超,一边跟大肚子家里人说无痛分娩的事:“她现在就是见红,肚子基本上还不痛。一会儿呢,可以在我们的电影放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