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出来都可能存在危险。
老人却哑然失笑,转头低声念叨:“我都不怕帝国主义,我为什么要怕人民呢?我要是怕人民就代表我做错了事,我心虚,人民群众要是站在我的对立面,那只能说明我错了。他们要打倒我,也是应该的。”
周围陪同的工作人员都吃惊不小,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接老人的话。
何东胜离得近,也听清楚了,同样是心惊胆跳。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老人身上的愁苦与烦闷。即使刚才他还在船上跟众人谈笑风生,即使他现在正行走于湖光山色间,而这种烦闷始终没有消失。
老人却像是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丢了炸.弹,他神态自若地走进了新盖好的妇幼保健院。
医院里头的医生护士们从一大清早就忙碌到现在,压根不晓得领导人什么时候到的。此刻见到老人,还有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一直到瞧见廖副书记那帮领导都簇拥着老人时,才有机灵的姑娘小伙子反应过来,顿时眼睛瞪得老大。
老人悄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喧哗出声,打扰了里头的精神病人。
其实不做这个手势也没关系,因为众人兴奋过度,几乎都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