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他已经用了好几年,要是他们都年轻的时候,自然能够陪着文火炖汤下去。可是现在大家伙儿都一把年纪,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风烛残年,谁晓得什么时候一阵大风吹过来,蜡烛就烧灭了呢。
所以坚决不能再让对方打太极玩拖字诀。
余秋心里头水桶晃晃荡荡,15个木桶七上八下,发出砰砰的声响,就连徐同志跟她说话,她都心不在焉,只能不时发出哦哦,算是点了应答。
徐同志被她如此敷衍的态度逗笑了,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这个样子是不能做外事工作的,英文再流利都做不好。”
余秋毫不犹豫地摇头:“我没想过要干外交,我的理想是医学。”
徐同志点头然后又调侃:“其实外交工作也是一门医学,不过治的是帼与帼之间的病。”
余秋摇头,轻声叹息:“我这么说很不礼貌,但说实在的,我认为帼与帼之间讲究的是利益,感情淡薄不可言。当利益需要的时候,感情自然浓烈,当利益抛弃的时候,那些事情就像不存在一般。比如说现在的帼珉压根就不知道难京大图杀是怎么回事,然而对于经历过的幸存者而言,那却是一生的梦魇。”
等到在需要的时候就会全城拉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