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设立帼耻日。
政治太复杂,她不敢伸手,她只能拼命地奔跑,离得越远越好。
医学相对而言简单多了,医学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治好了病人,减轻他们的痛苦。
徐同志点头,颇为感慨的模样:“这话你说的倒没错,我也有朋友从医,他告诉我医学是这个世界上让人感觉自己最有存在价值的职业。当治好了病人,那种满足感是其他任何职业都没有办法代替的。”
余秋接话,轻轻叹息:“医学也是最让人沮丧的职业,病人在你面前向你求助,可是你却无能为力的时候,那种沮丧,同样也是外人没办法体会的。”
徐同志笑了起来。
他这几天他在海上呆久了,皮肤晒得黝黑,这一笑只剩下一口洁白的牙齿:“干什么工作又不会沮丧了。你看是前面的和谈。那么多人将自己下半辈子全部精力都投放到促进统一的事业上去,一代又一代的人前仆后继,到现在不也没个定论吗?”
余秋心道,你现在就要沮丧了,那你要是知道到了2019年问题还没解决,在场的所有人恐怕已经故去,家祭都无办法宽解仙人的在天之灵时,不知道你又是怎样的感想?
陷入两难的境界,不打解决不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