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这是心坏了的问题。”
老人哈哈大笑,颇为畅快:“放心,我听说啦,晚饭有白肉。”
旋即他又叹气,“没错啊,心坏了,手里头有点儿权力,就想着怎么争权夺利,一个个都沉不住气呀。”
林斌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看老人:“那是不是应该放了余秋啊?不能因为猜测就定一个人的罪。您不是说了吗?文格有三分罪,错就错在打倒一切,全面内战。
再具体到某个人身上,应该看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她没做大恶她就不是坏人。不应该拘禁批判折磨她。”
老人却意味深长:“她生病了,都病成这个样子,当然得住院好好治疗。等治好了,很多问题的答案自然也就有了。比方说她都跟过哪些师傅呀?她会的东西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隔着两个房间,一屋子的老头老太太也被询问同样的问题。
那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语气和缓询问诸位教授:“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没有人教的情况下,一个人单凭自学,是不是可以学会高深医术?”
林教授排在最前面,老太太身形干瘦,精神头却不错:“这个自学要看是一个什么样的范畴。有的人可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