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些,她要的不过是菜汤的淡淡咸味。
她喂病人喝下去以后,那病人就好像没有胃口似的,直接扭过了头,不要再吃。
余秋没办法勉强,只好将剩下的米粥放在桌上,等一会儿再想办法喂下去。这个时候拼的就是身体,不吃东西的话身体根本扛不住。
连这两天病人都在发烧,第二天的时候,她就没有寒热交替期了,而是不停地发高烧。
余秋手上没有温度计,也没有任何医务人员过来看她们做任何检查。可是单凭感觉,她就认为,这个病人已经烧到了40度往上,而且还有继续飙的可能。
常规的物理降温手段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吃下去的药也像是毫无反应一样。
余秋急了,她摸出了自己的药袋子,那里头只剩下一点儿双氢青蒿素了。
没办法,化疗用的双氢青蒿素剂量本来就是常规抗疟的1/3,一个化疗周期下来用不了多少药。
余秋咬咬牙,将剩下的双氢青蒿素一股脑儿给病人喂了下去。
死马当成活马医,她总不能看着这人在自己面前直接发高烧烧死了吧。超高热型疟疾真的会要人命,短短数小时就能毙命。
这一回到晚上的时候,余秋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