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口袋时,屋子的门又打开了。全副武装的看守朝里头丢了个小药包,也没说怎么喝药,就这么甩上门走了。
倒是另一个方向,余秋还能听到从小小的窗户里头隐隐约约传来的看守所领导的咆哮:“我说我们这儿全是瘟病,你们赶紧想想办法。”
看样子疟疾还是没有得到控制,看守所里头陆陆续续有人发病了。
她也搞不清楚这传播的源头究竟源自哪儿了。
余秋喂这病人喝了氯喹,然后又拿湿毛巾给她擦身体。基础支持疗法永远没有错,发热的病人降温,畏寒的病人保温,可以大大减轻病人的痛苦。
女病人发烧的时间持续了足足4个小时,余秋都觉得困得不行的时候,她身上终于开始发汗了,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又或者说她一直泡在水中。
余秋看到她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给她补充水与电解质,否则的话,她恐怕会脱水的。
病人却像是一无所觉,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早上看守给他们发早饭的时候,余秋一个劲儿地哀求,总算让看守动了恻隐之心,给他们多打了半碗青菜汤。
真的是青菜汤,因为那粥里头一粒米都没有,余秋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