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看着已经缝合上去的子孙根,叹了口气:“术后加强监护,继续观察吧。说不定你们是全国头一个在公社卫生院完成子孙根再植手术的医生。”
妈呀,这顶帽子实在太大了,压得李伟民心慌手抖,揭开手术巾单的时候,差点儿绊倒自己。
余秋在旁边赶紧拽了他一把,感觉这小子实在是压不住,一点儿都不淡定。瞧瞧人家王大夫,算了,没啥好瞧的,那小子也两眼发直。
侯向群同样双眼直勾勾:“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全国头一个在公社卫生院给再植术打麻醉的大夫啊?”
余秋点头:“当然,所以你们每个人写一篇文章上来,总结经验,好给其他人分享。”
像这种硬货才应该发文章啊,东拼西凑的论文毫无意义,临床上的干货对于同行来说,才更有参考价值。
余秋帮忙掀开手术巾单,然后伸手拉病人的裤子。
突然间,她的视线落在病人小腿上,忍不住皱眉。
李伟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满脸疑惑:“你瞧什么呀?”
“这个。”余秋指着病人小腿上的暗红色斑块。
斑块境界清楚而不规则,上头覆着鳞屑。瞧这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