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这人现在的情况,这一剪刀相当彻底,子孙根根部上方一个指甲盖长长度起,海绵体带皮肤彻底斩断。子孙根上布满血凝块,已经看不出来搏动性出血。
那被他父亲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断掉的子孙根色泽苍白,已经冷冰冰的,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
何必呢,当断则断,人生莫强求。
余秋摇摇头,态度依然坚定:“手指头跟这个能一样吗?手指头不论什么时候软硬程度都是一样的,也不存在突然间充血变大的状况。我要是把它接上去,就跟手指头一样,以后始终保持同样的大小,也保持同样软塌塌的状态,你们愿意吗?”
这话实在限制级,从一个小姑娘嘴里头说出来相当不应该。
不过当大夫的性别意识淡漠。
余秋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表情无比淡定:“你们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可以把它缝回去呀,当然,后面很可能会坏死,然后直接自己掉了,更有可能坏死之后,那些脓液病菌什么的经过血管转移到全身,引发败血症,可能还要切更多的地方,甚至会危及生命,就跟你们现在躺在楼上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的女儿一样。”
那老头子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急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