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脸上那一道斜划贯穿至整个脸的刀疤,又看看一只耳那残缺了一半的左耳,忽然恶劣心起。
“你,”她指着一只耳,“在他脸上划一道对称的刀疤。”
“我……”一只耳满脸犹豫,他向刀疤脸求助,“大哥……”“你,”林拙又指着刀疤脸,“把他的右耳割掉一半。”
林拙站起来,打了个响指:“动手吧。”
刀疤脸的目光立即变得凶悍起来。
“大哥……”一只耳捂着耳朵往后缩,“大哥,不要啊大哥!啊——”他实力不及刀疤脸,立刻就被刀疤脸得了手。
鲜血飞溅到刀疤脸的唇边,他舔舔唇,看向林拙:“尊上,我已经动手了,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便放过我吧……嘶!”他一时松懈,竟被一只耳反扑,脸上被划了一道。
他怒吼:“你竟敢!”一只耳扯着嘴角笑道:“大哥,别怪我,你不仁我不义……”林拙没心思看他们在这演狗血剧,一扬手,捏碎的地上土块粉末就飘到了他们的脸上。
她悄悄动用神识,让金元素化作小针扎进他们的皮肉里,而后漫不经心地威胁道:“这是特制的毒。药,每十五日发作一次,若你们安安分分的,我会给你们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