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年后就是九重莲台了,我也不愿意杀你们。”
“但,若你们还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林拙话中饱含未尽之语,一只耳和刀疤脸本来半信半疑,却忽然感受到伤口尖锐的疼痛,似乎有什么正在钻进血肉里,立即变得惶恐万分。
“不敢了不敢了,尊上,我再也不敢了……”他们连忙放弃了互殴,向林拙求饶。
林拙不看他们,看向聂湛:“走吧。”
聂湛全程旁观了这一幕,一言不发,只是看向林拙的目光,更加幽深起来。
“好,”聂湛道,“算算时间,那群蠢鸟也该回来了。”
孔雀听懂他说的话,愤怒啄他:你说谁蠢鸟呢!林拙笑了笑,摸摸孔雀的头:“我走了。”
她与孔雀道别,没想到孔雀却咬住她的裙角。
林拙挑眉:“你不让我走?”孔雀摇摇头,拍了拍翅膀。
“你是……”林拙迟疑道,“跟着我飞回去?”孔雀又摇头,林拙笑了:“你该不会想带我飞回去吧?”这回,孔雀点头了。
“行,”有免费的坐骑,林拙也不矫情,“那就让你送我一程吧。”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孔雀身上的伤口,坐到孔雀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