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涴涴的脸色更白,身体摇摇欲坠。
锦城公主看她的目光像一道道冰箭,差点将她刺穿,透彻心骨。
“听起来这些年楚大夫人没少作画,不知这封笔的誓言从何说起?”
“臣妇起誓…是不再用不平山人之名作画…”
“原来是这样,本宫记得以往世家宴会所作之画都会收集起来,不知楚大夫人当年的画还在不在?”
一个人再是风格变化,功底总不会变。
“回公主的话,臣妇记得当年臣妇的及笄礼时,曾有过一次宴会。那时凡到臣妇娘家观礼的姑娘们都曾留下一幅墨宝,想来还能寻见。”
说这话的是户部右侍郎的夫人,她父亲是前太傅谢大人。
谢大人的嫡长女,是贤王的正妃。因着冷家的关系,贤王妃在王府处处要避着楚璎珞的风芒,是以谢家人很是不满。
华城公主面色不虞,沉着脸坐下。
冷老夫人身为寿星,眼看着寿宴成了闹剧,别提有多糟心。偏生两位公主在此,这闹出来的事又不算小,心里把君涴涴给记恨上。
哪里来的蠢货,搅了她大喜的日子。
谢家的动作很快,清贵人家对于书籍画作总是分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