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作画也不肯写诗,说总能说吗?
锦城公主心下一涩,璎珞把明儿教得极好。遇事不慌,行事稳妥不失礼数,便是与人对质也不曾输掉气势。
这是她的孩子啊。
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前十六年,她没能护住,难道以后还不能护住吗?
“楚大夫人,你迟疑什么?你说自己封笔不能再作画写诗,你又说自己是不平山人,那你说一说自己擅长作画还是写诗,总不违背你的誓言吧?”
是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众人的眼神越发微妙起来,看向君涴涴。
君涴涴硬着头皮,“作画。”
明语哦了一声,“原来大伯娘擅画,那么侄女请问大伯娘,这些年你还有没有拿笔做过画?”
锦城公主突然笑了。
华城公主的脸黑了。
不用君涴涴回答,世家夫人们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且不说君涴涴嫁人前,因着自家父亲成了伯爷,很是热衷参加各大世家的宴会,每逢宴会都必尽力展现自己的才华。就是嫁入国公府,为了笼住楚夜舟的心,也没少做红袖添香的事,传出不少夫妻共同作画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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