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这死男人变脸的功夫真快。刚才不是一副兴师问罪,恨不得把微草要回去的样子,怎么突然说起软话来,语气也变得柔和许多。
莫不是又要发疯?
“多谢侯爷,方才我差点误会侯爷的意思。像侯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再者侯爷可是我的长辈,万不会为难我一个晚辈。”
她原本的想法,是敲打季元欻,点出两家的交情和她现在的身份,那可不是从前寄居的侯府的孤女,不再是他可以动的人。
怎知这长辈晚辈一说,触及他的痛处。
这女人,难道真把他当成长辈?
虽说论辈分,他确实是他的父母一辈,可是他……
一时间,恼怒再起。
明语顿时感觉气氛不对,这种感觉像他们初时一样,让人胆战心惊。高大的身影压迫感十足地向她逼近,直将她逼到抵在屋柱。
死男人,真要发疯了。
到底她哪句话说得不对,戳了他的肺管。
“侯爷…”
季元欻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从她精致的眉眼到细白的脖子。她一向胆子大,绝不如外表看上去的那般柔弱无知。
“听说你要认我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