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堂侯爷居然连这种小事也斤斤计较。要真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当初何必故作大方的把微草的卖身契送给她。
“都是侯府教得好。”
他冷哼一声,紧紧盯着她的脸,像是透过她看似淡然的表情窥探她的内心。那种直钻人心的眼神让人极其不舒服,仿佛她是一个猎物,而他是一个猎人。
“口是心非。”
她那个火啊,这死男人有病不成。
“侯爷若是觉得吃亏,大可把微草要回去。我们国公府再不济,总不至于缺一个丫头。”
言之下意,侯府缺丫头。要不然一个堂堂侯爷,怎么连送出去的丫头都耿耿于怀。她和微草早已处出感情,这话自不是真心话,是故意堵他的。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死男人再是不满,也不可能开那个口。
真要连送出去的丫头都往回要,以后他也别做人了。
季元欻不怒反笑,世人都当这女人单纯恬淡。只有他知道,这女人懵懂无害的外表下,藏着一只满是利爪的小野兽。
她这般模样,世间唯有他见过。
一种莫名的窃喜划过心头,将他周身的寒霜融化。
“我送你的东西,你收着便是。”
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