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只留个印子。他一回宫,就听到这个消息,如今见了,可以想见当初摔得有多重,心疼道,“焕儿还疼吗?”
“不疼。”小孩声脆脆的。
祁峰笑着搂紧孩子,“好,这才是男子汉,父后给你带了关外的良驹,等伤好了,带你练骑射。”
“好哇。”焕儿乐得在他怀里直蹦,亲呢地搂着祁峰的脖子,小脸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蹭,“父后最好了,父后最好了。”
祁峰把孩子搂在胸前,手指抚到那处伤疤,眉头微动。
赵崨跪在阶下,仰头看他。
祁峰抬抬手指,“起来吧。”
“是。”赵崨起身,怯怯的,颇为拘束。
“功课可跟得紧?”
“儿臣用心读书,师傅天天跟得紧。”
“功夫可落下了?”
赵崨怯怯道,“骑射师傅布置的,都做到了……”
祁峰轻轻哼了一声。这小子,天生的聪明,读的书不用下死力背,就能记住七七八八,练功也是这样,师傅示范了,他只一次,就能学得到模有样。祁峰抬目看了看垂目站在太后身侧的顾夕,心道,这一点,这小子倒是随了顾夕。
只是赵崨小心思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