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夕站在一侧咬唇跪下,“母后,儿臣伤未愈,再消停养两年吧。多陪陪您。”
顾夕说话,太后总是愿意顺着,她叹了口气,“也是,夕儿的伤得也太重,昔年,夕儿那柄长剑,舞起来才是好看,雪花都不沾身儿……”老太太想到了雪夜少年舞剑的画面,可惜地摇头,“养好了再说吧。”算是放过了祁峰。
太子本缩在太后怀里,此刻,目光一直在祁峰和顾夕中间反复扫过。这两人本是兄弟,长得倒是神似六七分。他现在年纪小,倒不是那么明显地肖似顾夕。他轻轻缓了口气。
祁峰的眸光也扫到他脸上,这孩子进来有一会儿了,却不似从前那般与他亲近。
“崨儿,父亲回来了,为何不发一语?”太后倒是在一边道,“可是离宫太久了,你不认得了?”又数落祁峰,“走这么久,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这做父亲的可认得孩子了?”
祁峰只得又认了一回错。
赵熙用目光一再安抚他,祁峰笑着微微摇头,示意无妨。
赵崨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生疏。忙从太后怀里站起来,下阶撩衣拜下。二皇子也随着见礼。
祁峰单手将二皇子抱起来,摸了摸额头。几个月前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