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要求一遍遍回答这个问题,他哑着声音,“不该先于别的,把陛下放在了次席……”
赵熙揽紧他,顾夕身上也是汗湿的。
“以后若有事,先与陛下商量,不能自己再瞎琢磨。崨儿的事……”
“若要成为真正的君主,这些,也是历练,他须自己站得起来,走得过去。”赵熙沉声。
顾夕抿唇。
赵熙警惕地看着他的侧颜,“夕儿,方才说过的话,再让我说二遍,保证你下不了床。”
顾夕红了脸。
赵熙扶他走了几步,安置人俯爬在床上。顾夕臀上全是红肿印子,直蔓延到大腿根。方才也是气得狠了,什么出家,什么毒酒,句句决绝,扎心。这小子,从不知是这么护崽的人呀。看来父爱这东西,跟多大岁数真没关系。也许是顾夕从小就失了父亲,没尝过父亲的庇护吧,他才会这样加倍宠着崨儿。
赵熙轻轻给他吹了吹伤,顾夕疼得缩了下肩。
赵熙轻轻叹气,笑着低声,“这话,我再说一遍。若要成为真正的君主,崨儿且得历练,他须自己走得过去,你不准再一味宠他,护他,明白?”
顾夕俯爬着,侧过头,小脸儿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