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些。
他失笑,“谁说是这种逗?”凑近些,声音又低又柔,“我才舍不得叫烛芳脸红的样子被别人瞧去呢。”
这语气无端缱绻,清润若水,话语又是这般扣人心门,烛芳禁不住便瞪他,却一丝威慑力也无,因为脸颊已经变得粉扑扑地了。
“瞧。”刘介身子倾回原位,闲散地笑看她,“这不已经被逗到了?”
这人!这个人!这个无赖的人!简直叫人防不胜防!
烛芳脸颊的绯色非但不退,反倒更浓了些——是被气的。
刘介见她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好容易才忍下来伸手给她捂脸降降温的想法,手笼在袖中懒懒地,“烛芳这样容易害羞,以后可怎生是好?”
她说气话,“不要你管。”
似乎真的被气着了,还得哄。刘介心里盘算,正欲再说些什么,忽有白衣仆侍上前来朝他问礼,“六公子。”
“何事?”
“林外马车有请。”
烛芳这时也顾不上恼他,顺着仆侍手指方向瞧去,果不其然在绿意掩映间瞧见了一辆朴素之至的马车。
刘介静默须臾,也不问马车里是何人,偏头朝烛芳嘱咐,“你在此地不要乱跑,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