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了。烛芳想清楚这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你可能想不到,我小时候,不对,是我在知道我要嫁给李仲元以前,我都和我兄长关系很好的。”师恬忽地道,又一笑,“我同李仲元和离以后也一直没回师家,就是还记恨着这件事,所以一下子知道要见到他我有些……”她没再说下去,靠在莲亭石柱上朝烛芳笑,“你去玩儿吧,我自己在这静静就好,不陪你了。”
烛芳回望她,同她道了别后随着刘介离开。
“烛芳想玩儿吗?”刘介顺手给她一指飘在曲水里的羽觞。
烛芳眼巴巴地盯它一会儿,收回目光,“算了吧。”她作诗不算厉害,最厉害的还是她逃婚时调侃敖旭所作的那首打油诗。
她又看刘介,“你不玩儿?”
刘介环顾一圈四周的喧闹之景,对她笑道,“我现在不宜出风头。”叹口气,“所以也不好帮烛芳作弊。”
“我才不要你帮我作弊呢。”
刘介微挑眉,“那便散散步,听听曲,逗逗人。”
逗人?逗谁?烛芳还没开口问,见他打趣目光便心下明悟过来。这人怕不是想逗自己。由是她防备道,“我才不会像从前一样。”被他说几句就红耳根,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