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寒暄至此戛然而止。
烛芳用完饭食随刘介出门还是没能听到正事。刘介许是瞧出了她的心思,只拂一拂她的发,“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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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骅琴的头几日刘介都非常忙,早出晚归地,似乎是要归宗祭祖,走访门亲。他也不带着烛芳,只给她找来一大摞话本子,并且叮嘱她,“院外头我都下了令,不会放生人进来的,若是这几日有人要见烛芳,烛芳也一概不要理他们。”
烛芳应下,日子便过得非常清闲。早春还寒,所幸院子不小,供她活动的地方很充裕。许是怕她闷着,刘介还给她找来一只白毛鹦鹉。早晨起身逗逗鹦鹉,下午翻话本子,话本子翻累了就带着鹦鹉出门遛个弯,她也不觉得无聊。
回骅琴的第四日早晨,烛芳揉着眼睛起身出房门,忽地见主厅里的摇椅上躺了个看书的人——
竟是近几日都没怎么好好见过面的刘介。
“你今日怎么没出去?”她换只手揉眼睛。
“事情算是处理好了,有点小空。”他把书搁在一旁桌案上,看她,“烛芳可还困?”
其实是有点困的。
她没打算骗他,于是诚实地点头。
他便朝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