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还能走?”
“只要我想,便没什么不能。”
他这话说得委实张狂,语调也是轻巧散漫地,可莫明叫人信服。
烛芳提着灯笼晃了两晃,低着脑袋似在深思。
忽而她抬头,朝他一笑,“好,我们去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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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骅琴,可也不是他们收拾行囊自备马车。那雪夜过去的第十三日,钟离家派出的车马悠悠驶进年关方过的上临城,停在了揽月小筑门前。
动静算不上大,烛芳随着刘介一行出门,只瞧见四驾红木马车。马车前整整齐齐站着两列身着素绫头戴玉冠的儒士打扮的男子,中央则是个峨冠博带、气质不俗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见得刘介出现,十分高雅从容地叠手朝他作了一揖,“六公子。”
刘介亦从容作揖回礼,“瞿先生。”
“几年不见,公子风貌更胜从前,家主见了必定会很欣慰。”那瞿先生打量着刘介,笑着微微颔首,一副宽慰表情。
“不敢当。”
“如今六公子弱冠已过,也当回宗认祖,也好叫些鼠雀之辈收收心了。”瞿先生说着侧身让道,“公子请。”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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