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肯消停,自然是因为自家的鞭子在那柄长刀下吃过亏。
山茶已经对这般阵仗见怪不怪,教烛芳绣十字绣的过程中还有闲心点评,“这温家姑娘脸皮还是不够厚。”
烛芳不由得停了针线,“这还不够厚?”
“动嘴说喜欢算什么本事。”山茶看庭中已经把手按在刀柄上的米酒一眼,幽幽道,“就该直接摁着亲。”
烛芳冷不防被她惊住,眼眸都睁得有些圆。
“咳。”山茶自觉失言,补救道,“自然,对我们公子不能这么做。”
她还真没联想到这一层。烛芳用针戳了戳帛布,努力散除脑子里一瞬间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好一会儿才道,“这温姑娘日日跑来小筑,家中人竟然也不阻挠,真是开明。”
“哪是不想阻挠,是根本不知道。”山茶手上绣花动作没停,跟她唠嗑,“温家家主前几日已经南下做生意去了,如今家中无人能治她。”
“原来如此。”
正说着,只闻“铛”地一声,回廊上的烛芳与山茶连忙循声望去,却见米酒那柄长刀已然出鞘离手,把温寻霜的鞭子钉入树干半寸。
温寻霜与人比试从没经历过这等失败,一时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