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就连米酒把长刀从树干中抽.出离开,她也没追上去。
烛芳眼看着那鞭子没了压力掉落在地,不由一叹,“追人真辛苦。”
山茶也一叹,“还真能憋。”
“什么?”烛芳没听明白。
“那小子发起狠来,剑都削得断。”山茶给手上成品最后打了个结,“可他如今连人家姑娘的软鞭子都舍不得削,心里这意思不摆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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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喂鱼的时候烛芳同刘介提到这件事。
刘介盘算盘算,“看来得早些把米酒的书契找出来。”
烛芳自告奋勇帮忙。
两个人喂完鱼,回院子经过后门时木门忽地被扣响。扣门的声响时断时续,听着竟似十分吃力。
刘介顿了稍许,先烛芳上前抽开门栓把门打开。
门外的人本是倚门坐着的,门一开就径直往前扑倒在地。
烛芳举着灯笼一照,瞧清楚了,这人竟是白日里还好端端的温寻霜!
只是她现在衣裳染血,左肩膀处还插着一支箭,额前头发都被冷汗打湿,整个人的神智看起来有些恍惚。
烛芳连忙放下灯笼把人扶好,“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