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可以,先吃饭。”
烛芳没意见。刘介挺讲信用,用过饭后果然给她倒了一小杯“清辉”酒,推到她跟前时还叮嘱一句,“不要喝太急。”
“我知道的。”烛芳应着端起酒杯,沾了一小口。
白酒沾唇入喉,又苦又辛辣,刺得她眉头都不由自主地蹙起来。
“难喝。”烛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味道,于是她放下酒杯,不再想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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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芳在软榻上睡了一个下午。
醒过来时刘介已不在旁侧看书,她掀开薄被,穿好鞋子,四处张望一圈,仍然没见着刘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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