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烛芳那未婚夫婿眼神不好,也幸得烛芳眼神好。”
“你怎么会说这些话的?”烛芳热意已降下稍许的耳根又有升温的趋势,“我看的书也不算少,却一本也没有教人说这些话的。”
“都是真心话,哪里需要人教?”他淡淡定定地,双指指背探了探她脸颊,“倒也不是很烫。管事应当备好菜了,我们过去吧。”
亏得他也没再提起先前的事。
两个人到达厅堂时,管事果真已经把菜摆满了桌案。色泽与香味皆是诱人,有许多道都是烛芳先前未曾见过的。
刘介上前拎起一盏白瓷壶,开壶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而后把瓷壶递给那老管事,“换成茶。”
管事先是一愣,继而唯唯诺诺应一声,接过瓷壶退下。
“那壶里是……”
“酒。”他道,“唤作‘清辉’,是这酒庄里最烈的酒。”
“清辉。”她念一遍,被勾起兴趣,“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笑揽清溪月,清辉不厌多。”
“竟然是一首诗。”烛芳思量顷刻,“我想尝尝。”
他觉得好笑,“就因为那酒的名字?”
“怎么?”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