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芳朝他摇头。刘介则更干脆利落,牵起烛芳的手扣好,施施然看向王康泰,直把后者看得倒退好大一步。
“嚯!”王康泰双手捂上小心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缓了好一会儿,他又惊又羡又松口气,想到自己先前的举止,他干巴巴且尴尬地转移话题,“咳,那什么,今早公开审李家的案子,你们怎么没来?”
“没什么好看的。”
刘介这话就激起了王康泰打趣的心思,他“啧啧”几声,笑得既荡且漾,“该不会是怕有人看了心里难过,这才故意不带人来看的吧?”
“有人”指谁都心知肚明。烛芳耳根简直要烧起来。
刘介没撒手,一派淡定地瞥王康泰一眼,“几日不见,能耐倒长了。”
王康泰很谦虚地拱手,“过奖过奖。”
夏日毒辣渐退,夕日通红,穿城风都染上稍许山间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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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离开沂安,烛芳这几日都宿在刘介在西街的宅子里,住的也是她以前的房间。只是这夜有所不同——
子夜时分,她被院中打斗声惊醒。
睁眼偏头便见窗纸上映着外头刀剑寒光,她几乎要屏住呼吸,心里慌慌乱乱地,鞋子都来不及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