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渐发喧闹,却是缓缓走出来群幼童,最后头跟了个手握羽扇的银须老者。
槐树底下等待的人群开始窃窃出声,几欲要淹没刘介接下来的话。但烛芳耳朵很好,没有漏掉,她闻他道,“只是不想脏了你的耳朵。”
她不由得侧头看他。
他还是那样一副不咸不淡、懒懒散散的表情,见她回望,几分笑道,“瞧我作甚?快开场了,看戏才是正经。”
他这话音落下未过多久,铜锣猛然被击出鸣响,余音不绝。
“诸位晚好!”那手持羽扇的老者捻着白须,站在十个木桩子前眯眯笑着,“昨儿个老朽给诸位请来那华山山神舞了几棍子,不知诸位看得可还尽兴?”
人群有部分应和,“尽兴!”
“唉,这日日请神老朽这一把骨头可受不住,今儿算是给日前的几场的请神收收尾。”老者握着羽扇拍拍手,旁侧的十名幼童便按着次序坐上木桩闭上眼。
净手仪式过后,紧接着有人捧了个已点燃蜡烛的烛台上前。老者从袖中掏出几张黄符,一并放在烛火上烧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直到火快烫到手指他才将手一松,任由那化为灰烬的黄符飘然落地。
与此同时他还鞠了一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