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围上前去,“他嘴里藏了什么啊?”
刘介摊手,“谁知道,或许是银针,或许是毒药。”
烛芳呆呆地看他感叹,“好厉害。”
“过奖。”刘介淡笑着瞧回那首脑,“那我再来猜一猜,派你来的人是孝庄那位?”
首脑垂下眼偏过头,再不与他对视。
“是他啊。”刘介若有所思,狗尾巴草握在手里一甩一甩,“那就有点麻烦了,非得有其他证据才能扳倒他,可现下我却不能同你们一道过去。”
听这意思,先前他故意被这伙人抓住,就是为了见见幕后主使者顺便找点证据?就凭后头跟着的山茶米酒保护?他就这么笃定自己能安然无恙地出来?
是个狠人。
烛芳暗自咋舌。后又顷刻觉察到自己于他之用,不由开口,“你若是想找证据,如今我可以护着你的。”
刘介一怔,却是笑着摇头,“这等腌臜事,你不必搅和进来。”
他随手把狗尾巴草一扔,站了起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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