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脑把眼睛一闭,拒绝回答。
刘介就叹口气,“米酒,过来将他下巴卸了。”
首脑闻声眼睛猛地睁开,可没用,一旁米酒已经动作飞快地伸手“喀”一声把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烛芳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江虞那位派你来的?”刘介拿狗尾巴草挠了挠那首脑下巴。
首脑鼻子里哼出一口闷气,白他一眼。
“不是啊。”
刘介正待又问,烛芳却在这时慢一拍地缓过神,“你,你怎么将他下巴卸了?”
“喏。”他用狗尾巴草指了指首脑颈后隐约露出来的半截烫疤,“犯杀人罪入狱。”又指指首脑的手和露出来的半截脚踝,“手上尽是茧子,脚踝这一小块地方也有旧伤痕,说明早年艰难,绝非生养于富贵之家。”
“若他是杀手,必有背后势力作保,绝不会锒铛入狱;若他不是杀手,又生于穷苦,杀人入狱后本不该再重见天日,可如今他却被放出来了,所以定是与什么大人物签下生死状。”
刘介再度用狗尾巴草扫过那首脑的嘴旁,“手脚被束受我拷问也不见慌乱,表示有后招,那后招必然藏在能活动之处。”
“嘴巴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