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被他威胁错的人也没吭一声道歉。
就在她和米酒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囚车上的男人已经被黑衣女人扶了下车。
他的身体似乎很不好,女人扶他站好后给他递了几颗药丸子,被他眉头也不皱地就吞了下喉。
“山茶、米酒,把地上那些人全绑了。”男人身子微微后倾倚靠在一株树干上。
黑衣男女称是而动,利索地从倒地壮汉的行囊里找抽出几根绳索,开始串葫芦似的绑人。
烛芳站在原地,看看那些瘫着毫无知觉的壮汉,又看看靠在树边闲散懒洋的男人,突然悟了,“我是不是,不该救你的?”
后头跟着两个武功看着就不俗的跟班,怎么算他也不会轻易被那堆纸老虎逮住。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他是故意被人抓住的。
“我是不是”她顿了顿,有些小心地瞄男人一眼,“做错事了?”
“此言差矣。”男人朝她一笑,眼眸弯弯润润地,好看极了,“姑娘起先不知,救我便是于我有恩。介,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烛芳不答反问,“你的名字叫介?”眼瞳晶亮,显然是很感兴趣。
“刘姓,名介。”
“刘介。”烛芳低低咀嚼了一遍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