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其实你说错了。”烛芳抬起眼眸与他对视,只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你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凡人却没有因这一句夸赞有分毫的自得,只是温温懒懒地看着她,“不及你。”
“你嘴真甜。”
“实话实说而已。”
仿佛陷入了什么奇怪的循环。
烛芳意识到这个,卡了卡,山林后便在这时传来两道声音,一男一女,皆是在唤“公子”。
公子喊谁?
烛芳正想转身四处瞅瞅,脖颈边便冷不防地被人架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兵刃。她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将那刀削断。
“公子恕罪!”身侧紧跟着跪上前一个穿着干练黑衣的女人。
原来公子喊的是那囚车上的男人。
男人显然是一眼便觉察了烛芳脖颈边的异样,声音沉下几分,不急不怒地吩咐,“米酒,不得无礼。”
脖颈边的刀应声放下。烛芳摸了摸脖子,她还从来没被人拿刀威胁过,叫她不由得好奇这“米酒”的模样。
转身一瞧,却不是威武彪悍的壮男,而是一个身着黑衣、约莫只有十来岁年纪的清秀少年。这米酒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