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能接受断袖之癖的,毕竟还是少数,主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低调,低调才是他们的出路啊!”江州仰天长叹一声,引来了外面的人不满的敲了敲车窗。
被打断抒情的江州愤怒的撩起帘子,“干嘛!”
窗外骑着一匹骏马的云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滚出来起码,你以为你还小吗?”
云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仗着自己年纪小,老是蹭明夷的马车,赖在里面不出来,还不知跟明夷说着些什么,惹得明夷这几日看他的目光,越发怪异。
江州戏瘾一来,扒着车门凄凄切切的望着温疑,无奈温疑一心只有手里的平安结,瞧也不瞧他一眼,该配合我演出的你选择视而不见,江州只好偃旗息鼓,从温疑的马车上一跃而下。
江州下了马车后,云端却依然驾着马,慢慢的跟在温疑的马车旁边,与她骈行。
车窗一直没关上,云端便一直目光直白的望着温疑。这么强烈的视线,让人想忽视都难。温疑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的抬头,“你到底要干嘛?”
“咳,明夷在编什么?”云端目的达成,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平安结啊,不明显吗?”温疑将即将成型的平安结拿了起来,左右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