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疑却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又转身回了客栈,现下她是没有心情再出去逛了,她总算记了起来,这平城离重灾区如此之近,想来难民们也不少的。
她害怕看见那样一副悲惨的场景,虽然这只是暂时的逃避。
见灾难,方知人渺小。
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的时候,车队才总算出发了。陆凛和云端昨夜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两人相携出门,直至半夜才回来,回来时还衣衫凌乱,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然,以上这番话,都是江州说的。
近来,江州少年似乎觉着和温疑有了共同的语言,总是窜到她的马车里,与她唠闲嗑。
一般都是江州唠,温疑时不时的附后两声,至于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主子们也太不知收敛了。”江州捶胸顿足。
“哦。”温疑无所事事的编织着一只平安结,这是在平城时特意让人买了红绳坠珠,好在路上打发时间用的。
“就算他们的感情感天动地,但这要被外人看见了,可如何解释是好啊!”江州怒锤车壁。
“嗯。”温疑淡淡应了一声,素白的手,在红绳里翻飞。
“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