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飞云把淘米水泼过去的。
飞云是真不知情,吓得愣在那里,盆子都掉了。
小丫鬟们手拉手地跑出来,躲在廊下盯着秦昌看。
秦昌衣衫半湿,头上滴着水,还有蝇虫飞来飞去,被一双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气得直哆嗦。
秦莞掩着嘴,笑得温婉,“爹爹,真用不着,您只要把母亲留下的东西悉数交还给女儿,女儿的嫁妆就足够了!”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还会贪图你母亲的嫁妆吗?”
秦莞笑眯眯:“不会吗?原来花小娘的赎金不是母亲出的呀?”
秦昌顿时气个半死,恨恨地甩了甩衣袖,掉头就走。
秦莞挥挥小手帕,“爹爹慢走,女儿就不送了!”
“闭嘴!”秦昌怒吼一声,结果不知扯到了哪处伤口,疼得弓着身子直叫唤。
秦莞带头,一方居的大小丫鬟们笑得可大声了。
也算出了口闷气。
***
秦莞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没有百转千回,也没有轰轰烈烈,梁秦两家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换了庚帖,送了小定,只等着黄道吉日下聘礼。
小定之后,这亲事就算